“被雪童子追杀？怕还没追杀上，就被一个堕天烧死了。”
荒凉凉的语气，惹得秋水对他侧目。
好吧，这些式神都很苦。也是，不苦怎么会成为妖怪，不苦怎么会拥有力量？
“所以百鬼目姐姐脸上的眼睛是玉藻前女儿的眼睛，雪童子的刀也是玉藻前的？”
山兔怀疑地问。
鬼鬼点点头，“对。”
“那他怎么会被收服？”山兔又不懂了。
“玉藻前在很久很久以前发暴动杀人，不少人死于他手。”
秋水再次成为活字典。
“鬼王都不好说话，这些大妖怪一生气就动手，你知道前山千山暮雪的寮吗？酒吞童子和那位大人动手好几次了。”
鬼鬼吐了口烟。
他是活历史，是经历过那段历史的人。其实不少式神都经历过那段岁月，只是现在的安逸让他们不愿回想过往罢了。
“你家式神懂得真多！”一个八百比丘尼坐在秋水身旁。
“还好。”秋水谦虚一笑。
“酒吞童子桀骜不驯，但我喜欢他……我家里有脾气暴躁的式神，每天出去喝酒惹事，可就是不愿意卖掉他们。”
八百比丘尼笑笑。
“我们当然爱我们养着的每一个式神，但爱归爱，每个式神的存在都有污点，错就是错。”
想到之前主线里出现过的络新妇，秋水真是一言难尽。
“对了，你带了大天狗？还有……”
看到一旁妖狐头上的名字，秋水说不出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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