奇怪。
“是啊，在外面待的时间长了，反而对小烟不太好，所以要早点回去了。”
因为在后面，所以木秀并未注意到程烟的不对劲，只是看了一眼坐在她的背影，笑着对南忆茉回答。
“这样啊，那师姐快带烟烟师妹回去吧。”
南忆茉脸上带着几分担忧，眼神关切的看着程烟：
“等这两天得空了，我在去探望师妹吧，师妹要好好养着身子啊。”
“嗯，谢谢师姐关心。”程烟抬头，笑着对南忆茉表示感谢。
正准备收回眼睛，余光却瞟到她身旁的少年的腰间，而这次程烟却真的感觉到了什么叫呼吸停止。
那把匕首……
然后她再次看向匕首的主人，却发现他也在看着她，那双如墨的眸子，依旧含笑。
野狼、大雪、山洞、结界、巨蛇以及那个快要死去的少年……
一切的一切都在程烟脑子里闪现。
“嗯？师妹在看什么？”
南忆茉看着程烟呆愣的神情，再看向旁边的杜珞，以为她是好奇。
“忘了，师妹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，这是杜珞师兄，师妹的簪子就是我和师兄一起捡到的。”
“杜……珞？”
犹如晴天霹雳，将程烟从破碎的回忆中硬拉回来。
所以他……还活着……
“是的，烟烟师妹，我是杜珞。”
一直沉默不语的少年回答，狭长的眸里带着几分笑意，嘴里的话轻轻捻着，总有一种意味深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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