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清歌一句话噎在喉咙里，说不出去也咽不回来，硬生生被楚离凰的话毒舌到憋得小脸通红。
顾清歌美眸眨了眨，愤恨的瞪了一眼楚离凰，倒是让他面具下露出的薄唇勾起了一个弧度。
“这位阁下……”楼寻看着两人的互动，试探的问着楚离凰。
“万界妖域。”楚离凰薄唇掀起，淡淡的吐出四个字。
楼寻瞬间大惊失色，立刻低头恭敬道：“不知妖主驾临，万望海涵。”
顾清歌疑惑的看了一眼楚离凰，道：“师父，妖主？”
万界妖域，身为沧月神域一大祸害的顾清歌也是知道的，那是一个与沧月并列的顶级位面。
沧月被称为神域，上面生活的都是人族的修炼者，也就是所谓的‘众神’。
万界妖域则不同，既为妖域，自然就是妖族生活的位面，除了妖族之外，万界妖域里还有众多顶级血脉的兽族。
沧月神域由神主管辖，而万界妖域则由妖主管理，顾清歌曾经混迹沧月，众神闻她色变，但是她却从来不曾去挑战神主的权威，并非是她胜不了，而是她真的怕麻烦。
“小歌儿现在是不是很后悔，以前没去把沧月神主从那个位置上踹下来？”楚离凰凑到顾清歌耳旁，小声戏谑道。
“呸，谁稀罕沧月神主的位置，麻烦事一堆堆的，还不如我做个闲散封帝，四处逍遥自在。”顾清歌在心底狠狠怼了一句回去，只不过总觉得，她好像底气不是那么足。
“哦？四处逍遥自在……”楚离凰声音中戏谑的味道越加浓郁：“我怎么记得，你是带着我四处找茬打架……单挑我上，群殴换月刃，跑路你第一，掐架你最狠……”
“停！”顾清歌一把拉住楚离凰的衣领，冲着他一声大吼，在楚离凰戏谑的目光中，尴尬的看了看旁边已经吓傻的楼寻。
“楼大哥，等哪天你被人实力嘲讽一番，你就会理解我的行为了。”顾清歌甩开楚离凰，清了清嗓子，用一种颇为老成的口气说着，还作势拍了拍楼寻的肩膀。
身后，楚离凰突然止不住的大笑出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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