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杰不知道傻柱能否听进去他说的话，他要是愿意给何雨水抚养费就接着，攒起来留着给他娶媳妇。如果不给也不会去要，怎么选择还要看他自己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，强加干涉也许物极必反。
过年之前有不少事情要干，拉煤买菜领粮食一样都不能少，这个时代普通人家过冬的蔬菜很单一，都是萝卜白菜，赵杰也不例外，他也是普通人一个。
今年比去年来的孩子都多，都是来帮赵杰的。院里的人刚好在休息，都看在眼里。说三道四的不少，譬如许大茂家。他家现在的名声都臭了，邻里之间是相互帮助的，只想占便宜不想付出，谁还愿意搭理你。
“瞧把他能的，一个小毛孩子装什么，知道是烈属，不知道还以为是山大王，把院子搞得乌烟瘴气，易中海也不管管。”
许富贵属于吃不到葡萄说葡萄是酸的，他家在院里混成这样还不是因为他净干些缺德的事。
“爹，你在家嘟囔两句就算了，要是让杰哥的小弟听到，怕不是要给你套了麻袋，挨了打，别怪我没提醒你。”
许大茂一脸羡慕，什么时候才能像赵杰那么威风，前呼后拥到哪都有面子，谁见面不得尊称一声杰哥。
“瞧你那没出息的样，我就说了，他动动我试试。”
“爹，四号院的吴二赖也这么想，”
许富贵闭上了嘴，他听说吴二赖老惨了，不知因为什么被打了，原来是得罪了赵杰。
赵杰也很无辜，他压根不认识吴二赖。
这么多人叫杰哥可不是因为他打架厉害，而是因为他为人豪爽，仗义疏财，帮助了不少学生，受到爱戴也是理所应当。他这么做也是为了以后打算。他娶娄小娥，准备天长地久过日子，就得为以后打算。娄小娥的家庭成分是个问题，没点势力怎么保护她。
“小杰，就这点活，你叫了这么多人，太招摇了。”傻柱说道，说实话他也羡慕，他上学那会打架也很厉害，学生很怕他，并不会来帮忙干活。
“柱子哥，都是自愿来的，我可是一个没喊，就这点活，咱们两人干也要不了多大功夫 。”
“杰哥，活干完了，我们就撤了。”为首的李建军说道。
“兄弟们辛苦了，馒头一会儿就好，吃了饭再走，不吃就是不给我面子。”
“杰哥，我们这么多人，没干什么活，就不吃饭了。”
“建军，弟兄们到我这帮忙，不吃顿饭再走，传出去我的脸往哪搁，馒头一会儿就好，大锅菜也在火上热着，耽误不了多少时间。”
馒头熟了，开始吃饭。一群人蹲在院里吃了起来。炖的大锅菜是放了肉的，虽然很少，这群人吃的很香，家里特别困难的，还让他捎几个馒头回去给家里的弟弟妹妹。
“小杰，干这一点活，吃了这么多，太亏了。”傻柱说道。
“柱子哥，朋友之间不能计较那么多。他们帮忙干了活，吃完饭之后碗也刷了，这样的人不错，能处。”
“什么样的人不能处。”
“只想占便宜，一点不想付出的人。”
“三大爷那样的。”
“三大爷虽然喜欢占便宜，他也帮了忙还算有原则，我说的是易中海那样的。”
“一大爷人不错。”
“他帮过你什么，只会坑你，以后离他远点。”
“你怎么扯到一大爷身上，一大妈还帮我洗衣服呢。”
“你可以对一大妈好，易中海的人品有问题，我知道你不爱听。”
赵杰没有继续说下去，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，傻柱已经显得很不耐烦了，何必为没意义的事情翻脸。
爆竹声中辞旧岁，欢声笑语迎春来。四九城今年特别热闹，娄小娥想跟赵杰看场电影。赵杰摆脱不了何雨水，只好带着。
“杰哥哥，你炒的栗子真好吃。”
“你慢点吃，吃完可就没有了，别想着那包，是给你小娥姐准备的。”
“小娥姐怎么还不来，电影马上就开始了。”
人不经念叨，娄小娥来了，看到旁边的何雨水露出无奈的表情。
“小娥，这是我炒的栗子，你尝尝好不好吃。”
“真好吃。电影快开始了，咱们进去吧。”
赵杰对看电影没什么兴趣，现在都是黑白片，演的是经典电影《白毛女》，有点粗制乱造，内容却发人深省，很有教育意义。
“黄世仁太坏了，杨白劳也不是好人他为什么要借高利贷，喜儿太可怜了。”
娄小娥不知道他爹可比黄世仁坏多了，哪个资本家不是靠着人血馒头发财的。她有些不知人间疾苦，《白毛女》是旧社会底层人民的真实写照。
“杰哥哥，你要是杨白劳会怎么做。”何雨水问道。
“舍得一身剐，敢把皇帝拉下马，当然是闹革命，与其窝窝囊囊的活着，还不如奋力一博，哪怕前面是万丈深渊，最少拼搏过。我不会让黄世仁抢走小雨水的。”
“杰哥哥最好了。杰哥哥坏死了，我可不当你闺女，等我长大之后给你当媳妇。”
空气突然宁静，赵杰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，怎么说都是不对。
“电影看完了，咱们去吃饭吧，全聚德的烤鸭不错。”
“我还没吃过烤鸭呢？咱们快走。”何雨水还是那个小吃货，提起吃的把什么都忘了。
三人从全聚德出来，赵杰骑着自行车，前面带着娄小娥，后面带着何雨水。
娄小娥小声问道:“杰哥，何雨水要当你媳妇，我怎么办。”
“雨水是我妹妹，你才是我媳妇，她现在还小，等长大就明白了。”
赵杰把娄小娥送到她家附近，他带着何雨水回到了四合院，晚上躺在床上在思考何雨水的事情。他对何雨水只有兄妹之情，就像那种老父亲对女儿的疼爱。随着她一天天长大 ，真能想明白。
看着睡在他怀里正香的何雨水，年后也该跟她分床睡了，该避讳还得避讳。到时候又是头疼的事。赵杰有时候也会想到，何雨水长大之后穿上嫁衣做了别人的新娘，他能不能接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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