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幕后鼓动宗内过万名弟子。
试图让过万弟子冲上明令禁止的藏山。
想想那冲上山的罪名，以整个风云宗来成全一人。
差些就让风云宗分崩离析，名存实亡。
如此行事，要还是觉得在为风云宗好。
那应无行觉得，这样的丹殿主，无论是奸细，或是被利用，还是都直接打死的好。
完全就是没脑子么。
“要真是如你所说，他只是一个棋子，那现在的一切也是罪有应得。”
宋山河拉着宋歌继续往山上走。
他越想越是生气，冷哼一声，忍不住道：“堂堂风云宗一殿之主，被人利用到这个地步都不自知，同傻子有何区别？”
“爷爷，为何棋子就是利用？”
宋歌接着补充道：“棋子不能动，而执棋人能帮着棋子动，执棋人利用棋子达到目的，何尝不是棋子在利用执棋人达到目的！”
宋山河略一思考就明白宋歌的意思，不就是合作么。
“合作就是合作，整什么弯弯绕...”
“爷爷，并非是合作，合作是俩者平等，而丹殿主...”
“打住！”
宋山河打断宋歌的话，没好气的说：“你爷爷玩这些弯弯绕的时候你连尿泥都玩不成，说白了，丹殿主有没有错？”
说好好的，怎么开口就骂人呢。
“有错！”
不待宋山河说话，宋歌又接着连宋山河还没问出口的问题也答道：“他也该死！”
“那不就是了，你还说什么？”
“爷爷，有仇不报非女子...”
“那是君子，有仇不报非君子，怎么，当你爷爷我没读过书么？”宋山河回头瞅一眼宋歌。
“女子就不能报仇么？”较这真干什么，宋歌反驳道。
宋歌接着说：“冤有头债有主，蚀骨山后手一个接一个，要是没有小家伙的出现，我已经是一个死人...”
话已至此，宋歌觉得没必要再多说。
她知道云九霄和宋山河布置这一切，就是为了找出想要杀她的奸细。
但是，丹殿主不是真正幕后黑手。
一定还有人。
潜藏那么多年，怎么可能容易暴露。
丹殿主暴露的太容易了。
并不像是能够掌控大局的谋略者。
经过今天的事儿，宋歌觉得那幕后黑手不一定位置很高。
应该有着绝对安全的身份。
但是，有一点儿宋歌觉得非常有可能。
那便是幕后黑手此刻一定也在山脚。
故土的犯罪探案都是如此演绎，罪犯在欣赏自己的杰作，所以犯案后定会在人群之中。
但是转念一想，还有些不太对。
此次这么大的动作，就是没有宋山河的出现，也不可能让众弟子冲上藏山。
只要应无行或者是云九霄出面，甚至是任何一位老祖的出现，众弟子只能是退去。
宗主或是老祖面前硬冲？
那得虎成什么样？
国有国法，宗有宗规。
一个连宗规都不守，在命令禁止踏入藏山范围内，宗主老祖面前还硬冲，那只有死路一条。
还是死不足惜。
如此注定失败的局，有着那么多人参与的局，却是一个有着大漏洞，绝不可能成功，吃力不讨好的局。
相比起来蚀骨山针对她的局，太粗糙了。
丢卒保车？
丢的是丹殿主？
如此做法，可不就是在舍弃丹殿主这颗棋子。
或者说是同丹殿主出现嫌隙，不得不丢？
“到底为何？”
宋歌喃喃自语。
“还在想山脚下的事儿？”
“嗯！”
宋歌听到声音，下意识的便是应一声。
应完以后，她才发现，声音不对，不是宋山河的声音。
她抬起头发现，哪有宋山河的身影，旁边的坐着的是云九霄。
原来，走神的功夫早已来到藏书阁前。
“老祖，是有猫腻！”
“你是怎么想，说出来听听。”
听到宋歌的话，云九霄一点儿都不意外。
因为，宋歌上来以后便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，云九霄如何能不询问。
宋山河自然将路上宋歌叨咕的棋子与执棋人互相利用，全部告诉云九霄。
听完宋歌的想法，云九霄沉默了。
许久之后，他才道：“已经让山河继续去查了。”
云九霄认可了宋歌的想法。
他在宋山河说出棋子与执棋人互相利用的时候，便基本认可。
宁信其有，不信其无么。
“老祖，刚才在和您说的时候，突然衍生出另一种不太好的想法，您要听么？”
听到宋山河去继续查，宋歌都没有多大的高兴，正是因为新衍生出来的想法有点儿糟糕，才会如此。
云九霄皱起眉头，道：“先说来听听！”
人老成精，不止是说说而已。
看宋歌的模样，云九霄便知道将要说出来的想法或许很大胆。
“老祖，后山是否有什么秘密？”
宋歌不说想法，反而先问后山存在什么秘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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