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怕，可以告诉我，你们叫什么名字吗？”她轻声问。
灵灵看向麟麟。
思考一会，麟麟开口道：“外婆，我和妹妹还没有名字，只有小名。”
“我叫麟麟，麒麟的麟。妹妹叫灵灵，蛊灵草的灵。是娘亲给我们取的。”
“那你们娘亲是……”
其实这个问题，潇苡宁已经没必要问了。
他们喊她外婆，喊郁寒漓舅舅。
还有他们的长相……
傻子都能猜到了。
瞒不住，麟麟老实回答道：“我们娘亲就是您的女儿，爹爹是您的女婿。”
虽然已经猜到了，但听麟麟说出来，几人还是很震惊。
良久之后，他们才回神。
郁宸瑾坐到潇苡宁旁边，伸手抱过麟麟。
“外公。”麟麟乖巧喊道。
“哎，乖。”
灵灵也跟着喊：“外公，外婆。”
“哎，乖，你们都乖……”两人应道。
被忽略的郁寒漓走过去，问：“那我呢？”
“舅舅，舅妈。”兄妹俩又喊了一遍。
“乖……”
认完人，潇苡宁又轻声问：“你们可以告诉外婆，你们为什么会是……”
鬼魂两字，潇苡宁说不出口。
他们和别的鬼魂不一样，有实体，可也改变不了他们如今是鬼魂的事实。
这说明，两个小家伙是已经……
去世了的。
他们这么小！
是怎么去世的？
幺幺和麒肆结婚不过几个月，又是怎么有两个这么大的孩子的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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