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明江像是想到了什么，转头问向沈茹萍，“老婆，如果你受了委屈，是找男朋友，还是妈妈。”
“男朋友”，沈茹萍直接脱口而出。
程明江点点头，“这姑娘应该是单身。”
听到这话的时候程曜脚下顿住了，她真的还单身吗？
自己真的还有机会弥补十六岁的遗憾吗？
第二天到公司后，程明江就找了上次项目的对接人，并把章雨眠的资料调出来。
立马把电话号码发给儿子，“微信也是这个手机号。”
项目对接人走的时候说：“对了，程总，章雨眠又来京南出差了，这次是在李总他们公司。”
这次程明江觉得瞌睡来了，有人送枕头。
这下终于可以，把儿子忽悠来公司上班了。
程明江赶紧给儿子发微信。
“对了，她又来出差了，就在你李叔公司。刚好有一个合作项目，我们过两天去看看。”
微信消息发过去没多久，程曜就回了，【你不是让我去帮你吗？这个项目我去跟进吧。】
程明江笑了出来，还治不了你。
程曜想给自己一次机会，万一呢。
那样的话不就可以赢一辈子了吗？
程曜拿到手机号码后，始终没有勇气去拨通电话，也没有勇气加微信。
总觉得这样会有些唐突，不够正式。
他的女孩，该有的仪式感，都不能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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