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姜舒！你这是什么意思？！”
马导脸都红了一些。
似乎觉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。
“什么意思？验票啊，你没有第三方在场你叫什么验票？你直接叫天赋修改器得了。到时候你那票一出来，垃圾变成天才，天才变成垃圾？你咋想的呢？”
姜舒不紧不慢地。
语气还很是气人。
周导满意的点了点头，这才是姜舒该有的战斗力！
平时都是她对自己说话气人，这个时候看到她对别人这样，终于感觉到了那种舒爽。
舞台上也传来几声不合时宜的笑。
基本上都是姜舒旁边站着的这几个人。
话题中心人物董凯和赵轻羽两人的表情都是淡淡的。
但是究竟谁更气定神闲一些，还真不好说。
“那你想怎么样？”马导的脸上隐隐有些不耐烦。
几乎怎么也没想到这个人会这么难缠。
就不怕得罪资本，到时候连她自己的星途都保不住？
怎么会有这么犟的人？
就在这时，一直坐在市场评审团上没有说话的姜氏集团的市场部经理蒋国超，站了起来。
“马导，如果你不介意的话，可以让我来做这个见证。”
那人看上去差不多三十岁出头，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，一贯的精英人士的模样。
但是却让马导额上的冷汗掉得更厉害。
坐在这里的市场评审团，是今天下午才安排上来的。
也是总制片人那边直接安排的。
总制片人是总公司的一个部门经理，也是周氏集团大少爷的人。
集团内部谁不知道大少爷和二少爷向来不和。
现在这个总制片人安排过来的这个市场评审团，他根本不知道是敌是友。
“怎么了马导？这不是刚好看你很着急吗？我觉得我姜氏集团在国内还是说得上一些话的，对外的名誉也还可以，帮你做这个见证我想姜小姐应该也不会有什么疑问。”
蒋国超的话说得滴水不漏，几乎没有给马导什么拒绝的空间。
“怎么会怎么会，我就是一时激动了而已，能够让您来给我们做见证那自然是最好不过的了，就是不知道姜小姐有没有什么意见。”
马导心里百转千回，但是面上还是说着场面话。
“我当然没有意见，我也相信这个事情上马导和各位不会让我们失望的，毕竟这后面涉及的可不止是这几个练习生，”姜舒顿了顿，然后脸上才突然出现了一抹笑容。
“还有支持他们的这些网友拿真心投的票。如果不能给他们一个交代，那这和诈骗也没什么区别了。您说呢，马导。”
短短的两句话，姜舒直接将问题的严重性给上升。
马导心里第无数次觉得她难缠。
但是现在箭在弦上，根本由不得他。
现在心里只想着，董凯的那些粉丝能够给力一些，别真让他的脸上太难看。
眼看着马导同意，蒋经理也没继续耽搁，直接让坐在观众席上的一个戴着眼镜的男子站了出来。
“我们也自带了一个技术人员，马导就和我们好好在这儿坐着等消息吧，都是当领导的人了，哪儿能什么事儿都亲力亲为呢？让他们直接把筛选票数的过程直接投放到屏幕上，那谣言不就不攻自破了吗？”
蒋经理笑呵呵的，在这样的场合下不仅没有怯场，反而还能让人感受得到他的儒雅和进退得当。
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。
他转头直接冲着自己身后的那个年轻人说道：“赵真，你去吧。一定要好好查，不要冤枉了任何一个人。”
姜舒的目光在那个站起来的男人身上停留了一瞬，然后很快地移开。
旁人几乎都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。
马导想要跟着一起去后台的动作，就这么被定在了原地。
只能冲着蒋经理笑了一下。
握在手里的手机一直在给刚刚打电话过来的那人发消息，但是那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。
场面一度尴尬了起来，《训练营》这边的直播被马导安排人给插播上了广告，倒是周导这边一如既往的直播着。
甚至连机位都没有变一下。
不管马导怎么在他的耳边说，他也丝毫不为所动。
【不是，谁能给我解释一下现在这是什么情况？这个姜氏集团很厉害吗？怎么感觉马导的态度都不一样了？】
【建议去百度一下，姜氏集团，华国首富之家，产业涉及各行各业，每年光是交的税都可以造航母了。】
【好！就是要让这些人看看硬钉子是什么样的！真以为我们好欺负，那个节目的水平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，而且都是我们粉丝真金白银投的，我就不信了！】
弹幕上全都在刷着屏。
若若站在台上，耳麦里传来马导有些气急败坏的声音。
【你不是业务能力很强吗？怎么让你宣布个结果你半天宣布不出来？等着吧，我没有好果子吃，你们都是一样的！】
马导的声音几乎是恶狠狠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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