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梨把两张纸抽回来。
当年站在桂花树旁边的女人叫李桂花，是不是真名先不说，姓李，而且是李洪的人，关键她前段时间从G省去了C市。
江天臣说过，C市多了很多女性被杀，自杀…
还有李桂花的身份证复制件，字迹。
最后一张是希望能改造的武器名单。
“妈妈，先解决这个人吧？别放长线钓大鱼了。”
曾梨带着进宝回院子，先查了一遍G省军区的监控，看看池席律什么情况。
几乎只要出现在监控区域，旁边都跟着两个人，三人偶尔勾肩搭背，看起来关系不错，但是跟太紧，不正常。
“进宝，你今晚去一趟，弄晕，带去山里，找个偏僻的地方，折磨到半残再活埋，离开之前一定要确定人死透了。”
“全程录像，你不要出声，不要暴露，打人什么的弄那种带刺的藤条。”
进宝打了鸡血一样盼着天黑：“明天过年，拿她的血开刀，进宝倒要看看她的血是红的还是黑的。”
曾梨看了眼其他不急着处理的东西，起身：“去前头看看，妈妈准备了什么年货。”
司徒止正往院子里搬东西，大包小包一大堆。
“曾梨，你来得正好，快帮忙。”
曾梨背着双手，丝毫没有帮忙的打算：“你来干什么？”
司徒止直起身，叉着腰道：“来过年啊。”
曾梨愣了会神。
过年？
之前查过的，司徒止有一个妹妹，三岁的时候，正是过年那天，被五岁的司徒止，玩烟花，衣服起火，重度烧伤没救过来。
经过这事，司徒止最讨厌过年，再怎么碰边缘地带的生意，始终对儿童有一份善意，似是想把原本给妹妹的，补偿到其他孩子身上去。
曾梨没有赶他走。
屋子里很热闹，一张桌子坐不下，拼了两张桌子。
茶茶，暴力，招财，三个机器在厨房忙冒烟。
司徒止拉着书意撒娇：“书姨，我要在这里待两天，我要跟你们一起过年。”
书意看向曾梨，见没有反对：“好，大家一起过年。”
吃了饭全都坐在院子里烤火聊天。
曾梨主要目标是易钱。
太空自己谋划完了，导弹可以开始布局。
易仙一直给自家父亲使眼色。
易钱只能陪着笑脸“应酬”。
主要曾梨讲的天花乱坠，实在很难实现。
进宝悄悄退出去。
司徒止一直留意着几个机器人，发现进宝开溜，把椅子搬过去曾梨旁边，易钱松了口气。
“我的进宝干什么去了？”
招财单手放在司徒止的脑袋上：“我的脸，不要那么好奇。”
“谁是你的脸。”
司徒止挥开招财的手。
这下不用问也知道是去做见不得人的事去了。
零点一过。
除夕夜来临。
如果是在W市，这会烟花满天，可惜首都由于1986年的春节，因燃放烟花导致446人烧伤，崩伤，还有两人被摘除眼球，出台了首都烟花爆竹安全管理暂行规定，而曾梨四合院的位置，在禁放区域。
“不早了，都去休息。”
书意让大家去睡觉，明晚还要一起守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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