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罗炎轻轻勾起唇角。
旋即，他把手里的头颅直接举给她看。
“你可以好好看一看，这是不是你想要的东西？”
头颅被各种丝线缠绕，只能隐约看到一点皮肤和灰白的眼睛。
但是这扑面而来的熟悉气息，已经让幽幽浑身都剧烈颤抖。
“你……这真的是他……”
“你居然真的做到了！他……我做梦都想杀了他，如今他终于死了！”
“他真的死了！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幽幽的笑声逐渐癫狂，带了一丝释然。
她抹掉眼角的泪，将这个头颅用力向上抛去。
瞬间，头颅化成一堆灰烬，又变成星星点点的光，消失在了夜色中。
祁罗炎什么都没有说，只是静静看着。
不知过了多久，幽幽长长叹了口气，重新看向他。
“谢了，这样一来，我心中的怨恨，或许也就能消除了吧……”
说着，她从怀中拿出几块骨头，递给了他。
“这是我的骨头，也就相当于我的骨灰。”
“你完成了我的交易，我也会信守我的承诺。”
“你想要拿着我的骨灰，做什么都可以。”
祁罗炎刚接过骨头，闻言顿了顿。
“我觉得你不光是为了复仇，也是想获得真正的自由。”
“你就不怕我拿着你的骨灰，让你从此以后都不能离开这里吗？”
结果，幽幽反问一句。
“你会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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