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拿过来我看看。”这个女生被骂了半天，仍是不卑不亢地，张志高其实就高看她两眼了。
这会儿居然能有理有据地为自己证明，可以的嘛。
“主任，可是……”孙婉不甘心道。
“有什么可是的，还是你觉得我的数学水平不够？”张志高已经对孙婉的处事很不满了，瞪了她一眼道。
“怎么会呢，章梦非，你不是刚好有问题要请教吗，那是张志高张教授，以后也会教你的，你去问他吧。”孙婉其实不觉得章梦非能问出什么建设性的问题。
以张志高的本事，还不是三言两语就让她显出原形？
谁知，章梦非还真问了一道有深度的问题，居然还能跟上张志高讲解的思路，这怎么可以！
“就算你有问题，也不能证明你昨晚夜不归宿是为了这个，除非……”孙婉为难着章梦非，她是导员她说了算。
“除非怎么样？”章梦非挑眉，直视着孙婉。
“考试吧！章梦非同学要是把这份卷子做及格了，这件事情，就不再追究了。”张志高也想看看章梦非的水平，于是从抽屉里拿了份卷子出来。
孙婉一看抬头，不说话了。
那是上一届学生期末考试的卷子，及格率才百分之十……
“老师，这道题我还没学过，可以用别的方法做吗？”章梦非看了眼最后两道证明题，好像是大二才教的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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