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怎么想到为了我的事去求他。”o把这句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。
不知不觉，车已经开出了市区，路上的车越来越少了。
“后面好像一直有车跟着。”乔雅又朝后视镜瞄了一眼。
o这才意识到前面好几次她朝后面看，并非完全在看他。
“棕色的雪佛兰，还有一辆藏青色的汉兰达。”乔雅的声音非常冷静，和那头精致的被窗外微风吹佛着的短发一样酷。
“你看，前后有两辆。”y拍着o的胳膊，转头指着跟在车后的不多的几辆车。
o转头看去，确实有一辆雪佛兰和汉兰达不紧不慢地尾随在后，始终没有超车的意思。
“是唐李？”y紧张起来，他们还想干嘛。”
“已经上国道了，我会想办法甩掉他们。”乔雅看了一下车内的导航。
“能确定是他们吗？”o盯着开在前面的雪佛兰问道。
“我在前面的缓冲带停一下。”
保时捷稳稳停在了不远处的缓冲带区间，乔雅打了车灯，车没有熄火。
y紧张地看着后面车的动静。
后面的雪佛兰慢慢驶过了保时捷，和他们平行的时候，雪佛兰的后座窗户摇了下来，一个男的探出脑袋，冲着乔雅吹了个口哨，正是平头阿四。
雪佛兰也停在了缓冲带，离保时捷只有十来米，后面的汉兰达则缓缓跟了上来，把保时捷夹在了当中。
“真的是他们。”y的话还没说完，保时捷猛地斜向冲出了缓冲区，朝前面浓浓的黑夜中驶去。
雪佛兰没反应过来，但后面那辆汉兰达也没有熄火，在平头的叫喊声中追了上去。
保时捷车速很快，但在下一个出口的地方，前面的收费处变成了一个口。
“糟了，前面收费etc坏了。”o猫着腰看着前方收费站工作人员手里的指示牌，那个工作人员正引导前面的几辆车人工收费。
这一耽误，后面的汉兰达就已经追到了。
等出了收费口，后面的两辆车已经撕掉了伪装，拼命跟了上来，汉兰达与保时捷相距仅二十米不到，边上一根道上，雪佛来也步步紧逼着。
“前面一个路口我会下国道，那里有条通往云麓的公路，国道和公路交汇点很窄，我会在接近的地方突然加速然后在交汇点急速掉头，他们对这一带不熟悉，应该反应不快，他们的车来不及掉头就会直接往国道下去了。但那个地方急转弯比较危险，你们坐稳了，系上安全带。”o从乔雅的话音里第一次听到了些许焦虑。
“没事，你开吧，你的技术我知道。”y呵呵笑着。
三辆车在国道上追逐者前进了两三公里，在前面一个出口处，保时捷保时捷突然加速了，后面两辆车也提速猛追上来。
下了出口是另一条国道，保时捷越开越快，车上的o和y手捏着前面的把手，紧张地注视着前方。o现在才意识到刚才没系安全带是多么失策。
正如乔雅说的，前面不远处是一个两条路交汇点，保时捷继续提速，在疾驶到交汇点五米的地方，轮胎猛然发出巨大的磨擦声，车头急速调转，o只觉车身差点要撞到交汇点处砌起来的半身高的水泥墙上了，接着是一阵头晕眼花的旋转，保时捷调转车身反方向开上来边上的公路，后面两辆车根本来不及刹车，风驰电掣一般往原先的国道上冲去。
o和y刚大口喘着气，正要欢呼雀跃，前面公路上突然闪过一道刺眼的光，直直打在保时捷的车头，一辆正疾驶而过的大货车迎面朝着保时捷猛扑过来。
o只觉保时捷方向盘猛地往右侧打了一下，接下去一阵天旋地转，一阵巨大的轰鸣声，车身突然被抛了起来，五脏六腑像打翻了一样，伴随着一声尖叫，车身在什么地方剧烈碰撞翻滚，他脑海里突然出现一团亮光，他好像在梦中猛然惊醒了，下意识地身边的y扑去，两只手紧紧抱住y，嘴里喊着，“再也不会了，再也不会了。”
之后，o什么也记不起来了，天地间一片漆黑，隐约传来了一个声音，“卓然，你在哪？在哪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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