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碍。”周归璨的脸色显得有些苍白，在他的视线之中，画像之内有一游龙和猛虎之虚影徘徊不止，正对着他。
周归璨不管它们如何，牵着李巾然一路来到五楼。
小家伙越走越兴奋，一路上叽叽喳喳地吵个不停。
“师父这里本来没有狮子像的，怎么多出来了。”
“避邪用的，你懂什么。”
“师父咱们龙虎山还会有邪崇吗？”
“你师父我不就是修炼邪术的？”
“emmm…师父是好人，好人不可以学这些吗。”李巾然不解，停下脚步问道。
“也可以，不过就不是别人眼里的好人了。”周归璨难得有耐心向李巾然解答，只不过李巾然发觉，他握住自己的那只手变得越来越冰。
“师父是我眼里的好人就够啦。”李巾然想了想，这样回答。
“这样啊。”周归璨显得有些心不在焉，语气敷衍。
“倘若你以后也这样觉得，那该多好。”打开门扉之间，周归璨轻声低喃。
李巾然没有听到，就算听到了也不会懂。
“到了，我去拿东西，你自己找个位置坐下。”周归璨松开手，往五楼深处走去。
“好。”李巾然点点头，蹦跳地来到一檀木桌前，安静坐下。
五分钟，十分钟。
二十分钟，周归璨还没有回来。
李巾然望着有三四个自己高的书柜，顿生困意。
“你瞧…这里有个新来的。”
尖细的声音从脑后响起，李巾然差点睡着。
有些迷惑的回过头，第二个书柜之间，一头毛发雪白的狐狸正靠在暖炉旁盯着她。
“小辈，见到我怎么不行个礼呢？”狐狸张口，人言吐出。
……
一人一狐对视几秒，空气都变得凝固。
“我…我…”
“会说话的大狐狸？？！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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