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
“你知道他的计划是什么吗？”
寂灭摇了摇头，“我不清楚教主的计划是什么，他曾经和我说过，他做完这件事，如果活着，他就和您去一个安静没有人打扰的地方度过余生。至于那件事是什么。教主从来不和我说。”
“哦，是这样啊，你跟他多久了。”
“百年有余。”
“百年？他没这么大岁数吧。”沈月茹很疑惑，而寂灭也不好说，只是说了一句，“教主之后会跟您细说的。”
“行。”
两人走了走，走到了一个茶馆里面，茶馆里面是魔教弟子，见到沈月茹前来，立即叩拜，
“参见教主夫人。”
“起来吧。”
那弟子恭维的说道，“夫人想要喝什么茶，我这里都有。”
“思春吧。”
“是，小的这就去安排。”
沈月茹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，她示意寂灭坐到对面。看着窗外来来往往的士兵，说道，
“寂灭，你对云子齐有多忠诚？”
“上刀山下火海，在所不辞。若夫人遇到危险，我定站在夫人前面。”寂灭的言辞铿锵有力，字正腔圆。
沈月茹淡淡一笑，“你是个忠诚的手下。”
“在几十年前，我姐姐在世的时候，她常常教导我，做人不能忘本。我很小的时候就凭借天赋进入了灵师府，但终归是天赋。当我慢慢长大之后，我发现我在乎的东西根本就不是实力，而是我想要守护的人。从我姐姐离世的那一天起，我就发誓，我一定要成为天下第一，但是事与愿违，在突破灵圣境时伤了根基，这才导致现在都没有晋升灵神境。”
然后沈月茹扭头问道，
“你应该知道我姐姐和芸初雪的关系吧。”
“属下略有耳闻。”
“其实我不怪她害了我姐姐，我姐姐当时说，不要怪她，不想让我们两个反目成仇。当我请云子齐帮我杀芸初雪时我就后悔了，我生怕她死了，她是我姐姐生前最要好的朋友。我只是希望她能离开，永远离开在我的世界。她还是回来了，那天她喊我，我想跟她回去，但是我做的恶太多，偿还不了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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