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噢，别别别。”
风暴笑嘻嘻地指着桌子说：“别拿底下那把枪，你应该知道，那对我没什么作用。”
马洛里已经迅速地抄出手枪，瞄准风暴：“谁要听你的，婊子！”
砰砰砰砰！
枪声在房子里回荡，一颗颗变形扭曲的弹头掉在了风暴的脚下。
转眼，马洛里打空了弹匣。
风暴抱着手臂，吹着口哨，一脸轻松。
“啧，贱人！”
马洛里放下了手枪，说道：“你就那么心甘情愿给祖国人当狗吗？”
“说这话可真伤人，夫人。”
风暴摇摇头道：“你可以说，我这是做了明智的选择。”
“谁不想好好活着呢。”
“这个世界多美好啊。”
“有吃不完的美食，有穿不完的漂亮衣服。”
“有那么多会讨人欢心的可爱王子，还有各种各样的娱乐。”
“我舍不得死啊，死了可就什么都没了。”
“你看我这么年轻，这么漂亮。”
“躺在冷冰冰的坟墓里那多可惜啊。”
“不像你，夫人。”
“你又老又难看，死了的话，应该没有人会替你伤心的。”
“真可怜啊。”
突然，风暴全身电光大作，她一下子冲向马洛里，撞得桌椅粉碎。
伸出手，就把马洛里给提了起来。
风暴挥着手：“那么，再见罗？”
马洛里嘴角微微扬起：“你不敢杀我的，贱人。”
“杀了我，你怎么向祖国人交待？”
“我打赌，他的意思，是让你带我去见他，或者找到我。”
“但那里面，肯定不包括杀了我。”
风暴露出一个惊讶的表情，然后说道：“你可真是太聪明了，夫人。”
“不过，为什么我不能给自己找个借口呢。”
“例如手滑了一下，不小心把你杀了。”
“毕竟你们普通人真是太脆弱了，何况是你这种年纪的人。”
“你们比蚂蚁还要脆弱。”
马洛里仍然神色自若：“是吗？那就动手吧，贱人。”
“但是我要提醒你，如果我死了话，联邦那些排得上号的知名媒体都会收到一封有趣的邮件。”
“你猜那里面有什么？”
风暴哈哈笑道：“总不会是你的写真吧，夫人？”
“去死吧，婊子。”
“不，或许应该称你为‘自由女’？”
马洛里神态轻蔑地说道。
风暴表情终于有了些变化。
“你刚才说什么？”
马洛里微笑说道：“我在说一个叫‘自由女’的婊子，一个种族歧视者，一个罪孽深重的女人。”
“那就是你，不是吗？”
“你杀了布彻尔那段视频，我也看了。”
“我第一眼就认出你来。”
“这真是太让我吃惊了。”
“当年你可是让沃特公司没少为你擦屁股啊。”
“没想到过去这么久，你居然一点变化也没有。”
“你具体有多大？”
“七十岁？”
“还是一百岁？”
“你可真是名符其实的‘老不死’啊。”
风暴嘴巴张成了o字型：“有人告诉过你，你嘴很臭吗？”
“天啊，你是怎么能说这么多伤人的话。”
“不过，我还是得佩服你。”
“不愧是中情局的人，居然知道这么多，真是相当令人意外啊。”
“对，没错。”
“在四十多年前，我确实叫‘自由女’。”
“而在更早的时候，我还有其它名字。”
“但那又怎么样？”
“你觉得，你那点资料就可以威胁我吗？”
风暴哈哈大笑起来：“你可能还不知道吧，现在祖国人可厉害了。”
“不止是本身实力强大，而且，他的势力也很惊人。”
“他现在是沃特的幕后老板，你今天如果有看新闻，就会知道那个奥尔加公司也落入他的手中。”
“如果你把资料给了媒体，你觉得他们会第一时间发出来吗？”
“不，他们会征求沃特公司的意见，然后这些资料就会被销毁。”
“我们，只会让下面的人，看到上面愿意给他们看的东西。”
“这一点，无论是联邦还是沃特公司，都是一样的。”
“你在中情局里干过，难道这样的事情，你还见得少吗？”
“所以别一脸无知好吗，哪怕你的年纪没有我大，但你也早过了少女的年龄，不是吗？”
马洛里脸色微微一变。
风暴摊手道：“来，你还有什么底牌，尽管拿出来好了。”
“我想看看，你还能够给我哪些惊喜。”
“但如果你拿不出，就别怪我不客气了。”
马洛里深吸了口气道：“我有一件武器可以对付祖国人。”
风暴愣了下，接着捧腹大笑：“别笑死我了，你一个老女人，有什么武器可以对付祖国人。”
“如果有的话，为什么不马上拿出来。”
“还会被我找上门。”
她摇着头，用手擦了下眼角：“太让我失望了，夫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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