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。”
之后张玉阶又连续出声两次，现场的法相境武者除两人之外竟又被喊出两人。
一时间现场的九个法相境武者，张玉阶竟然同四个人都有一些道不明的关系。
秦墨运看着他们，视线环视一圈，最后把眸光落到李闻道身上。
“道长，你还认得小子我吗？”
李闻道微微颔首，“秦小友我自然记得你，想不到仅仅这么短的时间不到，小友你便成长到这般地步，实在是可歌可赞，但这是曾经也救过我的师傅。”
“常言道一日为师，终身为父，且师傅曾经还救过我，不可不应。”
“所以今日秦小友我们无恩无情只是对手，小友尽管出手不比有负担。”
秦墨运视线落回到张玉阶身上，心中思绪万千，眼眸却是悠悠，如古井深潭一般深不见底：“张玉阶你还真是老不死，居然能算计天下这么久远。”
张玉阶站在四人前方，天书悬浮在头顶，仿佛一位古老的绝世圣者：
“绝巅之上，只有无尽的孤寂，在那漫长的岁月里，我寻求活下去的办法，我洒下无数武道的种子，我住进提前为自己选好的棺椁，只为自己所能做的一切长大发芽，等待最后的成熟时刻。”
话音稍微停顿半响。
张玉阶语气冷漠，继续道：
“如果我没看错，就连你身上都有一丝我曾经流传出去【飘渺青云道书】和【九天融气诀】的影子。”
秦墨运心情平静如水，在他翻阅飘渺青云道书时，便发现其和九天融气诀理念上有着莫名的相同。
那时秦墨运便有一定的猜测，因此听到张玉阶亲口说出，脸上并无什么意外的神情。
空气嗖嗖的呼啸。
张玉阶饱含冷意的声音传出。
“随我一起斩了他！”
下一秒。
五位法相同时出手，堪比刚才应羽檀三人遭受九人围攻的场面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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