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，郑蕊与孟菁菁两人直接愣住了。
半响，“郑蕊”瞪大了眼睛：“你，你怎么知道的？这事在我族，知道的灵鬼也没有几个？”
见自己猜中，陈耀差点失笑，但忽然间想到了郑蕊之前说过，她有破除本命契约之法，于是连忙止住笑意。
脑筋一转，涌出一计，松爪放开了两人，负翅在背，雕脸深沉：“很简单，因为本座亦是灵鬼一族。”
“啊？”
郑蕊与孟菁菁两人直接傻眼了，连被放开的欣喜也忘却了，其中孟菁菁直呼：“不可能，既然如此，你怎么会变成雕？而且身上没有一丝天魔的气息。”
郑蕊也反应了过来，质疑地看着陈耀。
陈耀摇了摇头，表情茫然作回忆状：“具体为何，本座也记不清楚，依稀记得应是如此：
那投胎功法不完善，于是本座将之结合自己得到的人类修士记忆，重新完善了一下。
结果不知道哪里出错了，虽然消除了天魔印记，但却投胎成了雕身，甚至连原本的记忆也遗忘了大半。
如果不是恰巧听到你们说起灵鬼之事，怕是连自己的身份也想不起来。”
“这样有，有可能吗？”
孟菁菁转头，茫然地看着郑蕊。
但郑蕊脸上的茫然之意丝毫不比她少。
“当然有可能，你们性命就在本座手上，本座需要多此一举，哄骗你们吗？
你们也不想想，要不是如此，本座怎会知道灵鬼一族的隐秘打算。”
是啊，我们为鱼肉，他为刀俎，要杀要剐要逼问，哪样都可以，何必拐弯抹角骗自己。
何况族中隐秘，也不可能被外人得知，族人们神魂内都有禁制，谁要是透露其中消息，便将直接魂飞魄散。
难道说他真是我族之人？
两人还有几分疑惑之时，陈耀的声音又传来：“郑蕊，你别忘了本座的特殊之处，本座这肉身重生才三年，就修炼到了这种境界，没有前世天魔记忆中的功法和经验，你觉得可能吗？”
郑蕊恍然，对啊，陈耀这么特殊，明明是凡鸟却实力这么惊人。
没错了，他一定是我族之人，而且还是我族大能转身。
顿时，郑蕊目光热切地注视着陈耀，连忙整理衣袖，以人类修士的礼节拜道：“灵鬼族灵月，拜见前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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