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？”她冷笑，“你做的事还不够龌龊吗？”
“我，我又不是故意想害你！”
她刚刚差点撞到玻璃，他心里也是“咯噔”一下，心中不免一虚，说话的声音也就弱了一点。
他只是想让她身败名裂，只是想让她过的不开心，可从没想过伤害她的身体乃至生命。
没错，他不是那么恶毒的人，尽管她伤他极深。
他才是受害者！
柏苍希在心里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，不要心虚，不要关心她，这个女人不值得。
闻桑冷冷道，“我不想再和你待在一起了，让我下车。”
他的语气复又霸道起来，“如果你不放弃去E国，我就和你一起去。”
“你能不能不要闹了？这是我的工作。私底下你怎么和我发脾气都可以，但请你不要干涉我正在做的正事。”
“我刚好交了辞呈，现在属于无业游民，想去E国旅游，不行吗？”
闻桑看了他一眼，神色复杂，过了很久才说，“我管不了你，但你不要和我坐同一班飞机，更不要把座位和我买在一起。到了E国之后也不要联系我，我分不出精力给你。”
“这些全部视我的心情而定，你管不着。”
“……”
他重新发动车子，看她吃瘪，他的心情好过了许多，“先去吃饭，然后回家收拾行李早点休息。不是明天一早的飞机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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